在世人看來，毛筆繪出的中國畫就是代表中國的哲學、中國的文化，彷彿這就是筆墨丹青所賦予水墨作品使命。提及毛筆繪畫，在中國當代藝術就無法不提起張羽在實驗水墨方面突出的貢獻，尤其是《靈光》系列作品給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。有人甚至因此稱其為實驗水墨的教父。水墨作品通常多以表現是外在聯繫，而在張羽的作品中，我們可以看到其卻蘊含豐富的關係。張羽認為「中國畫本身在於對神的把握，不在於外在造型的準確，它重在傳神。這是西方繪畫難以比擬的，是中國畫的核心和精髓。」

《靈光》系列是毛筆作品的最後一次實驗，完成《靈光》之後毛筆彷彿就失去它意義了。《靈光》系列的確是實驗水墨的一個非常難得的作品。對於這樣一個作品，張羽其實不太願意別人稱之為「抽象」。作品《靈光》是張羽創造了一個圖式，強調了它是非具象的，而不是抽象的，是一個圖式、一個方或一個圓，是光在宇宙中的懸浮。由此《靈光》不同於西方的抽象，也不同於日本的抽象，而是屬於中國的抽象。